堕落是一种会上瘾的毒药。
不论是在暴雨缠绵往返的夜晚,还是萦绕满城浓雾的清晨,在这个叫春的季节里,桂林到处弥漫着一个叫霉的活跃积极份子。这种霉,无论是在空气,还是在我的身体里,恣意地传染。
我病得不轻。桂林的三月,偶尔也会有那么一天中的一瞬间会阳光明媚。就是看不得别人在球场上肆意妄为。总是经不起这样的诱惑。就在去年旧伤未愈的时候,新伤如约而至。好吧, 我活该。时至闲暇无趣时,便整理整理了不堪入目的房间。我知道,随便地整理别人是不好的。我只是想通过这样,想给自己一种新鲜的,能够推动自己的,也能顽抗阿霉的,不能让自己完全沦陷的清醒。或许,我是医生,知道自己病在那里却无法开药对症;也许,从一开始,对于自己能对抗它陷入了盲目自信。
好想,逃。
逃离这种空气。自己无药可治,起码也得从源头上杜绝它吧。但,好怕亦会传染他人,这种害人的名声非常地不好。逃离这种情绪。在遮阳不见日的世界里,总得有看得到穿透云雾,旭光闪耀的地方吧。怕只怕自己的内心深处的那堵高墙。
所以,我叫它阳光下的忧郁。表面阳光,内心忧郁。
就这样,理性与感性之间纠缠不清。感性的我一直在喊,打,打,打。坚决要把一切不乐观,不积极的因素全部扫地出去。而理性的我却在一边规劝感性说,冷静,冷静。我们要把一切有利于或无利于本人的情况区分开来,要善于利用一切条件地推动本人的前进。感性马上反驳说,你看现在,都成什么样了,就是太犹豫不决了,该果断的时候不断,反受其乱吧。理性说,唉,当时不是要考虑当下的条件嘛,条件不成熟嘛。#%@:……《/@》②①~——?。
我本人却在一边,静而不语。看着它俩在一旁争吵不休,我无奈转身离开。
这是我在桂林写的一篇散记,8年后的在柳州的今天,这种心情又莫名的重复,或许这是一个轮回,虽然目前我的目标很明确,但是路却不懂在何方。
路要走,还是得一步一步来吧。